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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2006

孤单的人总说无所谓

偶然听到这首歌,心底一阵抽绪。身旁的同事问的问题,我无法回答。不是问题太难,也不是我笨(笑)。只是,哏咽的声音,不想让他听到。摇了摇头,他以为是一贯的答案,理也不理,走了。继续听着歌的我,现今的心情,只能用一个字形容。 痛。 我不善于人际关系,笨拙于表达,也有着跟别人不同的想法。所以我怕。 I had an avatar that suits this feeling. It says "Dear Me, You deserve your loneliness..." 我与人的沟通,可能就真的得用这首《孤单的人总说无所谓》来形容了吧。 专辑名称:1999~2001全记录 曲目:12 歌手:蔡依林

如果

(如果是你,会怎么选择?) 他 有毁天灭地,穿越时空的本领。 他 爱上了凡尘女子,可 她 已心有所属。一次意外,使 他 被视为异类,大肆追杀。首领,是 她的心上人 。 他 逼于无奈,错手将 她的心上人 杀了。 她 痛不欲生,三翻两次想制 他 于死地。可 他 对 她 的爱,使 他 一再的忍让,搞得自己遍体鲮伤。 他 的部下在异次元的魔镜后等待王的归来,可透过魔镜看到的,是侮辱主子的一群无可原谅之徒。他们忍无可忍,所以出手了。 这引发了一场惊天动地的人神之战。她们因实力悬殊,败下阵来。结果这战争的最后一天: 他: 跟我走吧,不想在伤害任何人了。*一脸倦态* 她: 如果我不照着你的话去做呢? 他: 那,他们全都会死。*心底无奈,我族的人民不可能善罢甘休的。* 她: 你说过不会伤害任何人的! 他: 不放过他们的,是你。*身心疲惫。为这人儿,兵马相残,值得吗?* 她: 我若选择你,谁来让我得到解脱? 他: 跟着我,真的那么痛苦吗?*原来我在她的心中,只有这样?* 她: 别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。 他: ... *无关!?!我...* 她: ... 我,跟你回去。 他和她在这段历史上留下名字。她以一生的幸福换回了所有族人的性命。她到镜的另一边后的事,没有人知道。 神之国有一个经千百年岁月,被世人遗忘的传说。内容不祥,但,有一点能肯定地,故事的结尾是个悲剧。 遗留下的,只有以下几行字: 历久不衰的王城, 貌美凋凌的蔷薇, 风尘滚滚的杀场。 破碎的心, 因爱成恨。 无奈的她, 含悔而终。 死亡翼, 天使心, 泪之国。 镜壁后, 王,永眠。 如果是你是他/她,会怎么选择?故事,只不过是个过程... 这趟,你学了什么?

想要

我,想要一双黑色的翅膀。在无人的夜空下翱翔。 我,想要一副 Oakley 眼镜。因为它有 life-time warranty. 想要朋友陪我度过21岁生日。我怕一个人,太寂寞,会想不开。 想换一架手机,不是因为机能不好,是想换线怕某人再打来骚扰。我买不起单价。 想要多点钱,让家人生活好过一些。 想要多点时间,像以前那样,和弟弟唱歌聊天,坦坦而谈,细说生活点滴。 我累了。想要一个肩膀,依靠,寄托。想要多一些拥抱,多一些睡眠的时间。 我发觉我老了。 21岁。

习惯

一大早醒来,灯还未开,迷迷糊糊地走到厨房,倒了一杯500cc 的温开水。静静的,慢慢的,把水喝完。 窗外的风景,会随着四季的变化而改变。闭起眼帘,回忆起当年的年少痴狂。 这已成为每日必做的事,似长官训练士兵的种种;‘退伍’后身体仍牢牢记得,机械性的一直重复着。许久无法忘记。 想着,不知何时,‘我们’变成了‘我和你’。再也不会有‘一起’。可是,‘我们’将会永远有着一个一样的习惯。 从不知道,这也能成为一种幸福。

恋爱

已经好久没谈恋爱了,有点想念指尖触碰肌肤的感觉;被人当枕头从背后抱着。体温随着胸口的上下鼓动,以轻轻的叹息,互相倾诉彼此仍活着的证明。(笑)我受伤过渡,疯了吗? 有人曾问过:“你能永远爱我吗?”我能。不是只因为真心相爱,而是,永远,其实只在呼吸间...

《不同范响》校园LIVE音乐会

昨天到了NYP Theatre for the Arts,参加了这场音乐会。进场前的心情只有用紧张两个字来形容。紧张,能让一个人犯下很多错误。白痴的我,竟在和范逸臣近距离接触时说了“下张(专集)请加油”。“我真笨!”我心想。范逸臣听到这话时的表情,我应该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吧。可是,他还是很有风度的和我握了手。我隔壁的,还把这段话录了下来。好丢脸!其实我想说的事:“逸臣请加油!”现在,只能希望他别太在意。(因为唯能说我的表情十分严肃。抱歉。)遗憾,因为我想听他唱《Serena》。群众要求,他唱了《放生》。 稀里哗啦地说了些有得没得,其实我是去看同恩! 而且她还比范逸臣先唱!好想听《本来》和《半别鸳鸯》可是怎么说都是在宣传第二张专集嘛。好可惜,同恩生病了。主持问,“发烧三十九度怎么鼓励?”(一阵拍手声)“哪,高烧到四十度呢?” 掌声如雷。唯能说“打九九五!" (太小声了)“哇,四十度你们还那么高兴啊。”同恩无法唱《不准哭》因为声音沙哑了。 歌曲大致排列:一下下,若无其事,做自己,相爱 (同恩和范逸臣合唱,夜半歌声OST里的第二首歌),不说出的温柔,Love Story,醉青楼,最最爱,I believe, 放生。 我,听出了耳油。

无奈的耳鸣

讨厌,好讨厌那声音。 身旁的同事,谈着电话,用尺和笔在纸上用力的画了几下。而她,直打寒颤。不是因为室温太低;发抖的原因另有其他。同事不以为然,没发现,一直做着相同的动作。神经质的她,开始移动,潜意识想疏远这个声音。“砰!” 靠边了。敲到了使用的桌子。很痛,可是不能责怪他人。 自从搬到这坐位,就蛮讨厌上班。不知何故,坐隔壁的同事老P让人深有种咬牙切齿之感。不是想挑他的毛病,可是一向神经质的她,不难发现他惹人厌的小动作。她有自我检讨,是否给过他机会,站在他的立场,想想。可他这种种可归类为“小动作”的大动作,不只她不能接受。 更让人不耐烦地,是他的声量!左耳比较敏感的她,深深发现,搬过来后,听觉失调。天啊!何时才能换位呢?